今天去參加了拜把兄弟 "坤呆" 母親的公祭儀式.
想起以前還在唸書時常往坤呆家中跑, 常常叨擾坤呆的母親, 也想起以前常常打電話去坤呆家, 坤呆媽媽總是用那種輕聲細語很客氣的聲音叫蝌蚪等一等, 還想起蝌蚪、坤呆和長毛有一年在蝌蚪生日當晚三個人半夜開車買了一大堆的台灣啤酒到基金公路坐在護欄上打屁抽菸聽海直到天明, 殊不知我們的媽媽因為找不到我們三人急的電話一直扣來扣去的, 嗯... 那時還沒有手機這種玩意, 年代有點久遠, 印象也有點模糊了.
今天的台北是個又濕又冷的天氣, 第二殯儀館內的頌經聲, 把蝌蚪從想像中拉了回來, 站在靈堂外遠遠看見坤呆身披黑麻布衣雙手合十以長男的身份站在最前面率領著家屬向群眾答禮, 心裡百感交集, 也說不上來, 總之就是怪怪的.
聽見靈堂內的司儀唱名請同學代表入內鞠躬致敬, 蝌蚪與長毛和另外幾位同學安靜的步入靈堂向林媽媽行最後的三鞠躬禮, 等到家屬答禮時瞥見了坤呆雙眼哭紅著向我們回禮, 這才知道剛剛怪怪的感覺是什麼, 與坤呆認識了這麼多年, 看見他如此無助而自己卻又幫不上任何的忙, 甚至連句安慰的話也沒有機會和坤呆說, 這還是第一次, 也難怪是種說不出的感覺.
世事無常, 往者已矣, 希望坤呆能節哀順便, 更願林媽媽能夠放下一切世俗操煩安心的前往西方極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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